56岁老兵二次创业!刘长来带传统电池厂杀入锂电,年入373亿
一块铅酸电池撑起百亿帝国,却在新能源浪潮中遭遇“生死劫”。
56岁接棒的他,偏要带这家“传统老厂”杀入锂电红海。
宁德时代、比亚迪的巨影之下,他竟喊出“再造一个骆驼”!
四年后,373亿营收、全球前三甲的战绩背后,暗藏怎样的“技术利刃”与“政企共生术”?
2025年7月,襄阳新能源低碳产业园的锂电智能车间里,刘长来抚摸着首批下线的新型低压锂电池,对技术人员说:“ 这一块电池,承载着骆驼的第二次生命 。”
就在六年前,这位刚接任董事长的“老兵”面临严峻考验。
第一重考验是传统业务承压:主营的汽车铅酸电池虽占国内49%配套市场,但新能源车爆发式增长冲击低压电池需求;
第二重考验是巨头围剿:宁德时代、比亚迪已垄断动力电池赛道,特斯拉储能业务一骑绝尘;
第三重考验是转型生死局:集团年营收徘徊百亿,而研发锂电需每年投入超1亿元,且回报周期漫长。
“当时内部争议很大,有人觉得该守成,但我认定:没有夕阳产业,只有夕阳思维!”刘长来在2025年全国劳模访谈中回忆道。他的底气源于30年扎根一线的经历:
从车间技术员、供应科长到销售总裁,他亲历骆驼从谷城县街道修理铺蜕变为亚洲最大低压电池厂,更深刻理解“ 技术迭代才是生存法则 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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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驼的三次生死蜕变
故事要从1980年说起。在襄阳谷城县石花镇,26岁的刘国本带着两个同乡,用3000元在农机厂的废墟上搭起了简易工棚。
他们白天修电机、焊农具,晚上研究蓄电池修复技术。“那时候连硫酸都买不起,我们就用醋和盐水做电解液。”回忆起创业初期,刘国本的儿子刘长来(实际为连襟)感慨万千。
1982年,谷城蓄电池厂正式挂牌。凭借给东风汽车配套农用车电池,这家乡镇企业在1994年完成股份制改造时,产值已突破1亿元。
但真正让骆驼腾飞的,是1996年那场“集体买断经营权”的改革——刘国本以个人名义承包企业,将国有资产与民营机制深度融合,这一创举被《人民日报》称为“中西部国企改革的样本”。
2000年,骆驼正式改制为民营企业。此时的刘长来,已经从车间主任升任生产部经理。他主导的“连铸连轧”技术改造,将电池极板生产效率提升3倍,成本降低40%。
这项技术后来获得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,让骆驼在2006年成为全球最大的铅酸起动电池供应商。
2011年,骆驼股份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,市值突破百亿。但危机也在悄然逼近:新能源汽车的崛起让铅酸电池市场增速放缓,宁德时代等锂电巨头开始蚕食传统电池企业的生存空间。
2019年5月,刘国本退休,刘长来正式接棒。这位在骆驼摸爬滚打25年的“老兵”,上任第一天就宣布了震惊行业的决定:投资68亿元建设年产1200万套低压锂电池项目,全面进军新能源领域。
“当时很多股东反对,说我们是在拿上市公司的钱打水漂。”刘长来回忆,“但我告诉他们,铅酸电池就像燃油车,锂电才是未来的新能源。
如果我们不转型,十年后可能连给特斯拉做配套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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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统巨象的转身密码
在襄阳研发中心的专利墙上,一项编号CN120334761A的专利格外醒目——这是2025年7月18日刚公布的锂电池安全性能测试装置,可将电池穿刺实验效率提升40%。
而这仅是骆驼1238项有效专利中的冰山一角:
全球研发网:在襄阳、武汉、美国、德国设立四大研发中心,组建300人博士团队主攻锂电材料与固态电池;
产学研攻坚:与华中科技大学共建“高功率锂电实验室”,破解-30℃低温启动难题,48V锂电产品获日产、奥迪等20家主机厂定点;
标准话语权:牵头制定40余项国家行业标准,其中锂电回收再生率标准达98%,比欧盟高出3个百分点。
“别人看到废旧电池是垃圾,我们看到是‘城市矿山’。”刘长来在2024年两会提案中算了一笔账:一支铅酸电池含铅量60%,回收再生成本比开采原生矿低35%,且减少污染90%。
骆驼独创 “销一收一”模式:
全球回收网:在110个国家建立3万个回收点,废旧电池年处理能力达100万吨;
铅酸电池循环链:回收铅再生→新电池生产→回收,原材料自供率达95%;
锂电池循环链:从储能电池拆解中提取锂、钴,用于新车电池制造。
此模式使骆驼降低原材料成本18% ,更获评“国家级绿色工厂”。
在骆驼低碳产业园的智能车间,AGV小车穿梭运送物料,机械臂每12秒完成一个电池包组装。这座投资68亿元的工厂藏着三大硬核科技:
绿电供能:屋顶光伏+储能系统年发电5000万度,占用电量70%;
数字孪生:通过AI算法模拟生产流程,良品率提升至99.2%;
柔性产线:同一条生产线可切换生产铅酸、锂电、储能电池,响应速度提升40%。
“这里每度电成本比同行低0.15元。”刘长来透露,该工厂将成为全球最大的低压锂电池生产基地,年产能1200万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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襄阳如何“陪跑”出一个500强?
“没有襄阳市委市‘有呼必应’,就没有骆驼的今天!”在2025年7月9日襄阳市招商签约现场,刘长来动情地说。政企协同的“襄阳模式”成为转型关键推力;
首先是政策护航:市政府实施 “两资三能”工程(资源统筹、资本赋能、产能对接、功能配套、效能提升),为骆驼争取绿电交易指标,年省电费3000万元;
开发区管委会“腾笼换鸟”,划拨2000亩土地建设低碳产业园;
其二是技术输血:市经信局促成骆驼与华电长江合作,共建5万千瓦光伏+储能电站;2025年推动申报“国家级知识产权保护中心”,助力专利审查周期从6个月缩至3周;
其三是全球拓市:商务局带队赴欧洽谈,加速欧洲锂电PACK工厂落地,预计2030年海外营收破百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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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3亿背后的野心蓝图
站在373亿营收的新起点,刘长来在2025年全国两会上宣布“三步走”战略:
短期:投资20亿扩建马来西亚基地,抢占东南亚新能源车市场;
中期:在欧洲建锂电工厂,2030年实现 “海外再造一个骆驼”(百亿营收);
长期:攻关固态电池,为无人机、机器人提供高密度电源,已获军工领域订单。
更大的野心藏在人才战中。2021年,他将总部研发中心迁至武汉光谷:“古有孟母三迁,今有骆驼三迁!83所高校就是我们的‘人才蓄电池’。”如今,骆驼30%研发骨干来自武汉高校,AI算法团队平均年龄仅28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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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车间螺丝钉到百亿掌舵人的铁律
刘长来在湖北大学演讲时,曾用“骆驼哲学”勉励学子:“跑得快不如走得稳,认准的路就埋头苦行,沙漠尽头必是绿洲。”
这位56岁再创业的老兵,用三十年印证三条铁律。第一条把冷板凳坐热:在铅酸电池“退潮期”死磕回收技术,终成循环经济标杆;
第二条政企是共生体:借力政府“有呼必应”,将区域优势转化为全球竞争力;第三条技术即尊严:1238项专利是实体企业最硬的铠甲。
结语:当刘长来在襄阳新能源低碳产业园按下固态电池生产线的启动键时,飞溅的蓝色火花不仅照亮了骆驼的未来,更点燃了中国传统制造业转型的希望。
这个56岁的“老兵”,用四年时间将一家铅酸电池厂蜕变为年入373亿的锂电新军,其背后是技术破壁、循环革命、政企共生三重密码的交响。
但刘长来的野心远不止于此。在全国两会上,他掷地有声地提出“海外再造一个骆驼”的战略——欧洲PACK工厂的奠基声、马来西亚基地的机器轰鸣,正在编织一张覆盖全球的能源网络。
更令人振奋的是,其研发的固态电池已进入军工应用阶段,这项可能颠覆行业的技术,或将让骆驼在2030年实现500亿产值的目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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